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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走过香山》自序
2012-04-29 11:07:23 字号:

  最近,在长沙一个小型的沙龙里,有人问我:为什么在60岁以后还不遗余力地写作?

  当时有人替我回答:他是个工作狂,在职时心无旁鹜,退休以后才放手做自己的事。

  也有人这样揣测:他一直体弱多病,以前应付工作已无余力,如今好些了,才把自己的笔杆子扶起来。

  我说,是有那么一些影子,但究其本意来说,还是好玩。人的天性是爱玩的,而我和别的老头一样,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人。

  老婆间或打打麻将,好友在一起,常议一些五八万丫六坨岔胡子之类的话题,那津津有味的样子,我想那麻将拌点糖肯定可以吃。于是有人问我“牌也不打有什么味”?其实我这味亦如彼那味,清油炒菜各有所爱而已,若是“手气顺”爬出来一篇好文,同样也有杠上花的兴奋。

  古往今来,生命是快乐的,是唱着歌、踏着逝去的时光向前进的。因此,人到老处,用诗文把夕阳吟颂,用歌声把皱纹抚平,无疑是快事一桩。何况,如果把人类看成一个整体的生命,则每个人就更有责任快乐,这也是一种贡献。

  有人会说了:这还得看时代,倒退四十年,你会去写去玩吗?

  这也是打个正着。倒退一百年,除了北洋军阀,谁能玩炮舰?

  焚书坑儒时代,除了御用文人,谁敢玩文字?炮打司令部那阵子,连国家主席也接连栽倒,莫名一文、莫文一名。

  文禁开了,言路也就开了,于是便有人逐渐地写真东西。防民之口甚于防川,都明白这个道理。鲁迅说:“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花,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。”放眼四周,用这种理念写作的人不在少数,本人也是一直在努力。

来源:今日宁乡

作者:黄沃若 

编辑:陶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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