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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走资福(中)
2016-10-31 13:13:10 字号:

七星庄园

  从宁乡到灰汤,从灰汤到宁乡,同一条路,不知走过了多少回?

  全域旅游,几代人的梦想,几十年凝固的一腔热血,成了红色旅游线上的经典。汤泉如画,村庄如画。

  我们都在城市的喧嚣里躁动着,常常向往孤独与流浪。于是乎,对自由与绿色便多了一份亲切,而且会给他取很多很多优美的名字。

  七星庄园,便是这崎岖道路上一个优美的名字。一切都静悄悄的,除了林中的鸟鸣,我们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
  这里不是一个很大的庄园,却蕴藏着很多动人的故事。那些草,那些花,那些树,那些菜园子,那些养殖场,那些烙印着绿色的山珍美味,在这里,幸福就是过一种简单的生活。

  当一切得失与成败抛之脑后,不再为纷繁的俗务纠缠不清的时候,邀三朋四友,独坐斜阳下,看满天的晚霞,听秋虫的呢喃,你想到哪,幸福就跟着哪。

  去走走吧,其实,我就是你免费的导游。

  逢源堂

  逢源泉水吐出宝石的声音,却是一章标准的诗散文的韵脚。其实,这些都是那年秋天的往事了,还有资福的米酒和那载不动的乡愁。

  我真的来自秋天,虽然时间过去了二十一年,前行的车轮辗碎了许多的夜晚,但星辰依然如婉约的诗句,隐匿在光阴的静谧处,等待一个熟悉的身影,在这里重逢。

  重逢是一场相思的雨,从一口苍老的窗子望出去,岁月有些陈旧,风吹野外,枯草凄凄。雕梁栋画里,尽显明清风韵。哦,逢源堂,我魂牵梦绕的逢源堂。

  没有谁能责怪一口老窗挺不住时光,陈旧的不仅仅是岁岁年年草的枯荣和季节更替里一杯水冷却的距离。一次次春夏秋冬的记忆,被皑皑白雪上鸟儿的爪痕所替代,欲望的气息在每一粒空间膨胀、收缩。

  那时的学校已经搬迁,开裂的课桌,并不规则的缝隙,透视着草稿纸与粉笔灰狭路相逢的拷问。承接的风雨,把年复一年的片段依然镶嵌在黑板上。

  走南闯北的读书人,忘不了的还是母校。乌江的水草褴褛不堪,乌江上的船与渔网褴褛不堪,唯有乌江岸边的母校,在清晰的记忆里常记常新。

  夜深得再深不下去的时候,常常有逢源泉水的韵脚,自少年记忆的最痛处滴落。

  哦,逢源堂,我魂牵梦绕的逢源堂。

  鲶鱼山

  鲶鱼山,遇上了它一生最好的时期。

  鲶鱼没有声音,屋场也没有声音。这是一种低调的美德,或者说,是一种高尚的品质。

  这个世界,只有风吹的声响。秋风劲吹,稻浪翻滚,金灿灿一片,声调一致,喧哗而不失丰收的凝重。

  鲶鱼多情,却一生坚守。风传播爱恋,雨也传播爱恋。一条鲶鱼,又一条鲶鱼,影子和影子的叠加,便是一次完美的交欢,精神在完美的交欢中受孕,美丽乡村因此而繁衍生息,爱美的人,心有灵犀。

  舒展,舒展,舒展即是风景。从秋阳下的青山,从飞扬尘土里的虫鸣,从重重叠叠围拢的栅栏,无论是远眺还是近看,都是圣鸟孤独般的唯美。

  从乌江到乌江,从四季到四季。鸟鸣挂在枝头,转悠在天地间,守住青山绿水的清脆。

  我只要一个位置,看蓝蓝的天。天在这里很小,小得像乡村道路上手机导航的误差。

  亭台楼阁,在历史的变迁中复古。高墙上偶尔垂下一条藤蔓,几片枯黄的叶子被秋风剥落,赤条条一支黑臂,无可奈何。

  我想,如果鲶鱼化作了一座青山,山前必定有一片水域,在万家灯火的辉映下,尽情演绎鱼水情深。

来源:今日宁乡

作者:杨罗先

编辑:陶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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